“知道了。”我合上筆帽,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意外,“讓法務部留意后續(xù)通報,
別讓媒體把這事跟咱們公司扯上關系。”助理走后,我望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這三年,
我剪掉了留了十年的長發(fā),學會了在酒局上從容應對,也在無數(shù)個加班的深夜,
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慢慢消化掉那些殘留的怨恨。林顯洲和林仙仙的結局,
是他們自己選的路,與我早已無關。周末去郊外的莊園散心,是我去年買下的,
種滿了繡球和月季。園丁正在修剪花枝,見我過來笑著說:“傅小姐,您上次說想種的香菜,
種子已經發(fā)芽了。”我走到菜園邊,果然看見幾叢嫩綠的幼苗冒出來。
曾經因為林顯洲的喜好,我種了滿陽臺的香菜,后來厭惡到連聞到味都反胃。如今再看,
只覺得是很尋常的蔬菜,就像那段婚姻,痛過恨過,終究成了可以坦然提起的過往。
更新時間:2025-07-31 15:0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