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劃破皮肉,帶來些微痛感。“不然,我們就只能魚死網破了。”魏亭望著我良久,
揮手撤了人馬。他走下城墻,到我面前,緩緩移開那柄劍,苦笑:“阿杉,
你總是知道我的軟肋。”嚴鷺山沒想到我真能說服魏亭,也不敢招搖過市,
縮著尾巴繼續駕車了。我又回頭望了一眼。上一次,我從通義渠冰冷的湖水中游出來,
望了一眼魏亭在的梨園,那時我以為此生不復相見。這一次,他站在城門下,身形單薄,
目送我遠去。但我知道,他會找到我。我和嚴鷺山回了通州,
有了金銀自然不必再過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誰愿意無緣無故殺人呢。
但嚴鷺山抱著一匣子金錠,也不知要干什么。干脆先在家里大睡個三天,胡吃海喝,
直到第四天,才開始琢磨盤鋪子做生意的事。而我則繼續做我的江湖刺客,偶爾接幾個懸賞。
嚴鷺山罵我有病,說家里這么多錢還五湖四海地跑。我告訴他我不是為了賺錢,
我是享受自由。我享受為了一樁案子跨越三四個府州,在大好河山里長見識,
我享受自己決定是否懲惡揚善。但我學聰明了一點,我懶得親自動手,畢竟殺人見血,
沾了血的衣裳不容易洗,我喜歡把官府引過來,讓他們自食苦果。嚴鷺山酒鋪開業那陣子,
我特意什么懸賞也沒接,專門去給他捧場。結果開業那天,喧囂人群中,一群侍衛推開眾人,
更新時間:2025-07-24 18:5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