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駙馬到了!”“讓他進來!”拓跋禮坐在案桌后,他的十三弟拓跋義則陪立在一旁。
昨晚的晚宴雖然拓跋義沒有參加,但在聽拓跋禮談起張玄在宴會上詩興大發(fā)的舉動后,
也頗為震驚,便也想試探一下之前為拓跋婉兒所做的功課是不是張玄自己的真才實學(xué)。
而拓跋禮也正有此意,因此便喚了內(nèi)侍將張玄請進宮。相比于詩詞,作為一國之君,
拓跋禮還是對軍事方面的才華更加看重。就算張玄因為身份敏感,沒法帶兵,但若真的有才,
能教導(dǎo)好拓跋婉兒,那仍是天大的一件好事!“外臣張玄拜見陛下!”“平身!抬起頭來!
”張玄依言看向了拓跋禮,而拓跋禮也是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張玄。不由得在心中感嘆,
當(dāng)真生了一副好皮囊,怪不得才見了沒多久,婉兒就這么向著他!
這個念頭在拓跋禮腦海里一閃而過,隨即對張玄正色問道:“朕問你一個問題,
你要如實作答!”張玄點點頭道:“臣豈有欺瞞之理?陛下盡管問好了,臣一定知無不答!
”拓跋禮很是滿意張玄的態(tài)度,隨即拿起了擺在桌面上的一疊紙問道:“朕且問你,
這紙上所寫可是由你教授婉兒的?”張玄一看就知道拓跋禮拿的是拓跋婉兒的功課,
隨即點頭道:“陛下火眼金睛!這確實是臣所作!”拓跋禮和拓跋義隨即對視了一眼,
兩兄弟之間只是一個眼神的默契交流,便決定了讓拓跋義來替代拓跋禮發(fā)問。
一來是拓跋禮自從當(dāng)上皇帝后,便沒有再親赴戰(zhàn)陣,如今在軍事方面,
拓跋義比他九哥拓跋禮熟稔得多,二來一位君主對一名外邦臣子連連逼問,說出去也不好聽。
“你既然說是你所寫,那本王就考考你!”又考嗎?張玄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
不過一回生二回熟,考就考吧,上輩子他經(jīng)歷的考試更多,都沒怕過!“王爺請問!
”拓跋義隨即就拿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篇。“你在這《論戰(zhàn)篇》中講‘國雖大,
好戰(zhàn)必亡;天下雖平,忘戰(zhàn)必危’,但我北涼自立國起,大大小小上百起戰(zhàn)爭,
照你這個說法,我們北涼不是滅亡在即?”張玄聞言微微一笑,“要讓我回答殿下這個問題,
得先陛下恕我無罪才行!”不知怎么的,拓跋禮有點喜歡上張玄這種不卑不亢的態(tài)度了,
別人見他多是懼怕奉承,唯一能夠交心的也就自己這個十三弟了。“你盡管說便是,
朕恕你無罪!”張玄點了點頭,隨即正面拓跋義道:“殿下說得沒錯,北涼已有滅國之兆!
”張玄這話一出,旁邊幾個內(nèi)侍頓時小臉煞白,這個駙馬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講啊!
不過拓跋禮并沒有生氣,而拓跋義則皺起了眉頭。“我北涼良將千員,帶甲百萬,
天下無有擋我北涼兵鋒者,即便是你所在的大乾,無非也就憑借著池深城高!如若不然,
更新時間:2024-08-28 02: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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