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我應(yīng)該要管的事情了!”
我冷淡的開口說道,隨即,就直接掛了電話。
我對于沈南青,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多說什么了。
我沒有想到,我才剛剛掛了電話沒有多久,顧舟舟卻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電話里,顧舟舟的聲音明顯是帶著歇斯底里的。
“陳然,你怎么能這么害南青?”
“你如果真的喜歡南青,就應(yīng)該為了南青付出一切!”
“可是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她在電話里,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憤怒的指責(zé)我道:“你怎么可以控告南青?”
“我現(xiàn)在只想要拿回我的勞動(dòng)所得?我有什么錯(cuò)嗎?”
我反問道。
“陳然,你之前談下來的客戶,你都沒有給公司,這件事,我們就可以告你,只不過南青念在舊情沒有控告你罷了!”
電話那頭,顧舟舟氣急敗壞的說道。
而我聽著顧舟舟的話,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么請你控告我!”
我根本就不怕顧舟舟告我。
先不說我是等著離職之后,才和對方簽訂的合約。
光是沈南青連我的差旅費(fèi)都不給,這件事就肯定不可能勝訴。
反倒是我,手上捏著無數(shù)的證據(jù),這些證據(jù),都表明了沈南青必須付給我這筆錢。
“陳然,你等著!”
電話那頭的顧舟舟,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出聲喊道。
而我聽著顧舟舟的話,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對于顧舟舟,我早就知道她是一個(gè)什么樣子的人。
所以,我也懶得繼續(xù)和她說話,我甚至直接選擇了拉黑顧舟舟。
之后的幾天,我再也沒有接到沈南青的電話。
律師告訴我,訴訟很順利,因?yàn)槲业氖掷镉兄蚰锨嗪炞值淖C據(jù),加上這些年來,我給公司帶來的訂單,和公司一直沒有給我打款的賬戶信息。
所以,法院凍結(jié)了沈南青的所有賬戶。
這天,我接到了以前的助手給我打來的電話。
“陳然姐,我失業(yè)了!”
電話里,助手帶著無奈的說道。
我聽到她這么說,反倒是有些詫異。
畢竟,我知道助手的能力。
這些年來,她在公司做的很好,業(yè)績更是僅次于我。
我本以為我走了之后,助手會(huì)是銷冠,可是如今,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失業(yè)了。
助手告訴我,自從我離開之后,公司就亂成一鍋粥。
不止如此,顧舟舟不止是克扣我的差旅費(fèi)和分成,如今,更是連其他人的也開始克扣。
他們一個(gè)月下來,不止拿不到錢,還要倒貼差旅費(fèi)。
助手一氣之下,將公司告上了法院。
這一下,直接就讓顧舟舟借題發(fā)揮,將她也給開了。
我聽著助手的抱怨,笑了。
顧舟舟真的太愚蠢了。
她以為,就克扣了其他人,其他人就不會(huì)離開嗎?
更何況,是一群金牌銷售了。
他們的能力,我都很清楚。
所以,我告訴助手,如果還有其他人是和她一樣的情況,都可以來找我。
反正蕭北興的公司現(xiàn)在也招人。
助手表示感謝,隨即,就開始聯(lián)系其他人。
更新時(shí)間:2025-07-31 16:4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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