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次開庭結束回家時,我遇到了溫知遙。她突然從馬路中間沖出來,攔住我們的車,
若不是謝景然反應快,會出人命。雖然短短兩個月,但她已經和之前判若兩人。
她瘦的脫了形,曾經精心打理的長發像枯草般纏在一起,
憔悴的像一個貧民窟里爬出來的乞丐。最刺眼的是他的肚子平坦的像從未懷過孕。
她腰間纏著臟兮兮的繃帶,滲出來的膿血,把廉價的連衣裙染出的一片片紅。
“余念安你給我從車上滾下來!你把言宸哥哥還給我!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她的聲音嘶啞的像個破鑼。謝景然立刻鎖死車門,按下升窗鍵,想把她的手夾開。
可溫知遙卻像瘋了一樣任由玻璃夾的指骨發白,依舊不肯松手:“是你都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用妖術勾引他,我怎么可能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我看著他手腕上猙獰的疤痕,
這是她當初和顧言宸情侶紋身的地方,如今已經被煙頭燙的面目全非。
看到她渾身上下的疤痕,我突然想起她在醫院穿著我送顧言宸的襯衫,
炫耀的向我展示身體上吻痕的樣子。多諷刺。“你的孩子。”我扯了扯嘴角,聲音冷的像冰,
“不是早被你自己折騰沒了嗎?跟我又有什么關系?”這句話像針一樣扎進她的痛處,
她突然從懷里掏出把生銹的水果刀,瘋了似的往車窗上戳:“我要殺了你!
更新時間:2025-07-31 16:45: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