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離開后,我在云南開了個民宿。一樓就當(dāng)個小花店。我物欲不重,嫁妝剩下的不多,
但讓我衣食無憂一輩子已然足夠了。我是在離開后一年,才正式和賀亦韋離婚的。
沒有離婚證。張律說,賀亦韋死活不同意離婚,只要求見我一面。我不想和他拉扯下去。
只能走訴訟離婚。最后一紙判決書,重新還了我自由。我以為這輩子,
我和賀亦韋都不會再見了。直到第三年的秋天,我丈夫隨手拍下的一張照片爆火,
照片的主角正是我,捧著花在洱海邊散步。很有生命力的這一張圖片。次日的花店門口,
我就見到了推門而入的賀亦韋。我愣了一瞬,平和地朝他打招呼:“好久不見。
”賀亦韋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好久……不見。”里屋的丈夫,
聽到動靜急忙趕了出來:“音音,客戶我來招待就好。你才懷孕三個月,胎都不穩(wěn)。
”“趕緊去后院曬曬太陽歇著。”見賀亦韋落淚的模樣,他也呆住了。“這是我……前夫。
我跟你提起過的,賀氏的賀亦韋。”丈夫這才回神,忙伸出手打招呼。他是個很溫柔的人。
很有分寸得將后院的留給我們獨(dú)處。賀亦韋找過來的時候,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
可真到了面對面的時候,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長音,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
”“去年冬天,就在雪山腳底下。那天飄著雪花,阿佑向我求的婚。
我也是上個月剛查出來懷孕的。”話匣子一打開。賀亦韋的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更新時間:2025-07-31 15:13:16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