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師的孩子進了宮,發現自己的父親是連害蟲都不如的臭蟲。”孟青禾哭了。是啊,
誰愿意看到自己的父母是臭蟲呢。“別說了,別說了……”我阻止她,但她不聽,
她已泣不成聲,卻仍堅持要講。月上中天的時候,孟青禾終于講完了。
我們倆在晚風里靜靜地坐著。孟青禾在塞外呆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
我們三人最常做的事就是喝酒吃肉聊天。
“我……我……以為……凰女……凰女的事是……你安排的……”我喝得口齒不清,
倒在沈定帛懷里。沈定帛也喝得面臉通紅,但比我清醒得多。他一手攬我,一手拍胸,
振振有詞道:“我也以為是我!”“不對,什么叫以為是,就是我啊!”說著,
沈定帛哆哆嗦嗦地指向孟青禾質問她,“大師姐,你為何誆人?
”孟青禾是我們三人中酒量最好的。她一點醉意都瞧不出來,
看我與沈定帛都開始東倒西歪了。她就一人坐到一邊,自斟自飲去了。
直到現在沈定帛伸手指著她,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走到我們面前,一手一個,
更新時間:2025-07-31 13:39: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