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腔充斥著濃烈消毒水味。醒來第一眼便看到陸靳琛緊閉雙眼趴在我身邊。
我動了動手指有些僵硬。熟睡的陸靳琛瞬間驚醒。聲音沙啞:“你醒了,餓嗎?
”我看著病房鐘表上的時間和日期。有些恍惚。他心知我想法,開口證實。“你昏睡三天了,
醫生說你平日睡眠不足,營養不良,現在感覺怎么樣?”在我昏迷這幾天,陸靳琛瘦了不少。
他剛回國接手陸家產業。卻碰上我生病,白天在病房工作,晚上照顧我。我勸他回家休息。
他不忍我生病還要擔心他乖乖聽話回家。夜色漸濃,病房只剩我一人。
就在我昏昏沉沉想要睡著間,病房的門咯吱一聲被人打開。陸淮川手拿花籃走了進來。
幾天沒見,他發間多了幾絲白發,面容憔悴。“夢安…”他猶豫著開口。“陸先生,
這么晚過來不合適吧?”我垂眸,不想見他。他將花籃放下,
手心里一枚胸針同樣放在病床旁床頭柜上。胸針上寫著院長陸淮川五個字。
“我被革職在家待定了。”“你說,這是不是我的報應。”他自嘲笑笑。陸靳琛在我醒后,
跟我說了近幾天狀況。在我被沈微微掐至昏迷后,陸淮川率先進辦公室將沈微微踹倒。
因為腹部撞擊,沈微微子宮受損當場昏迷險些喪命,孩子也因此沒了。沈微微清醒后,
精神崩潰接受不了。第二天就拔了手上的滯留針鬧到了研究室。“夢安,我跟沈微微離婚了。
”思緒被打斷,將我瞬間拉回現實。他小心翼翼。“夢安,你愿意重新嫁給我嗎?
”他從口袋里掏出枚戒指。款式和當年向我求婚時一模一樣。
“我還記得我向你求婚時你露出的笑。”“你說你很喜歡這枚戒指。”“之前離婚,
你賭氣將手上的戒指丟進大海。”“現如今,
我幾經波折聯系了多年前打造那枚戒指的大師重新制作。”他慢慢靠近我,
更新時間:2025-07-31 12:15: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