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投屏。謝禹哲的新聞發(fā)布會準(zhǔn)時開始。他瘦了些,臉色虛弱,
顯得有些憔悴,眼眶通紅。白清清坐在他身邊,全程低著頭,一副柔弱無辜的樣子。“首先,
我要向所有關(guān)心我的人道歉?!敝x禹哲的聲音通過麥克風(fēng)傳出來,透著好像剛哭過的沙啞。
他開始講述自己對音樂的純粹熱愛,如何被商業(yè)洪流裹挾,如何痛苦掙扎。
講述白清清的出現(xiàn),如何像一道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一句不提我為他做過什么,
只用“前經(jīng)紀(jì)公司”、“資本的枷鎖”來指代我這個和他談了六年戀愛,即將訂婚的未婚妻。
“我承認(rèn),姜凝女士是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商人,她一手將我?guī)У搅私裉斓奈恢茫?/p>
對此我表示感謝?!彼掍h一轉(zhuǎn),充滿了委屈與控訴,“但是,她控制我的工作,
控制我的社交,甚至控制我的思想!我見什么人,說什么話,穿什么衣服,
都必須經(jīng)過她的允許!”“我只是她的一個作品,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白清清滿臉淚痕,
對著鏡頭哽咽道:“不關(guān)姜總的事……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出現(xiàn)……禹哲,
更新時間:2025-07-31 09:5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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