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的小青梅同時懷孕,他卻讓我辭掉工作打掉孩子給小青梅做保姆。我萬般懇求下,
他才同意讓我不把孩子打掉。后來小青梅母憑子貴,而我因操勞過度一尸兩命。
喪事還沒辦完,老公就迫不及待和小青梅舉辦婚禮。再睜眼,
我回到了老公讓我給小青梅做保姆那天。“老婆,西西她懷孕了,
你也知道她丈夫去世了這么久,孩子一直是西西的心愿,所以我送了她一個孩子。
”我哭著問他:“那我們的孩子怎么辦。”他伸手擦掉我的眼淚,
輕聲說:“你先把孩子打掉,再把工作辭了,等你伺候完西西坐月子,
我們再要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一尸兩命的痛苦還歷歷在目,我身體微顫,
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會打掉孩子的。”后來我尋得良人,他卻悔瘋了。1“老婆你放心,
西坐完月子我們立馬就要一個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我滿眼失望的看著徐航川說了句:“好。
”在我快要進(jìn)入手術(shù)室內(nèi)時,徐航川叫住了我。他解下我脖子上的平安鎖,
那是愛意最濃時他特意去三拜九叩才求得大師定制而來。面對我蓄滿淚水的眼睛,
他隨意的說:“西西說先借她戴戴,等孩子生下來就還你,你別和她斤斤計(jì)較。
”斤斤計(jì)較嗎?七年的婚姻,我在他眼里竟然只是個斤斤計(jì)較的女人。
自從陳西西老公車禍離世后,徐航川便承擔(dān)了照顧陳西西的責(zé)任。
我記得之前我因?yàn)闀炣嚥辉赴迅瘪{駛的位置讓給陳西西,他就以我善妒為由,
把我丟在高速公路上。我在40度高溫下走了53公里的路才走到市區(qū),
到家第一件事便是讓我給陳西西做晚飯。徐航川取下項(xiàng)鏈后立馬給陳西西戴上。
我凝視著陳西西,語氣混淆著恨意:“希望你們一家三口能幸福。
”徐航川頓時沉下了臉:“顧薇,你明知道西西的老公遭遇不測,你還說這種話,
你是不是故意讓她難堪。”他說完后還是一臉不解氣的樣子,
仿佛我真的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陳西西可能是怕徐航川這樣一說,
我會因?yàn)橘€氣不聽話留下孩子。立馬出來打圓場:“航川,你怎么能這么想顧薇,
她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心思。”說完后她用眼神示意我一眼,想讓我趕緊表態(tài)。
我突然覺得好沒勁,畢竟我實(shí)在不想做他們兩人play的一環(huán)。我轉(zhuǎn)身走進(jìn)手術(shù)室,
不想再與他們爭辯什么了。也許是看到我單薄落寞的背影,
徐航川破天荒的對我態(tài)度好轉(zhuǎn)了許多:“顧薇,等你照顧完西西坐月子,我會還你一個孩子。
”我微微停頓,沒再回頭。徐航川,我們不光不會再有孩子,也不會再有以后了。
打孩子很痛,但這和一尸兩命的痛比起來還是太輕了。醫(yī)生動作很熟練,
不一會兒就從我的肚子里取出孩子。那是一灘血肉,但仔細(xì)看還能看到人的雛形。
我拿手捂住眼睛,無助的在床上痛哭。徐航川進(jìn)到病房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眼里難得有不忍和心疼的情緒。上一次還是在陳西西出現(xiàn)前,我不小心切到了手,
他滿眼心痛的為我包扎。2陳西西也跟著一起哭,嘴里還說:“都怪我,
要不是我和航川也有了孩子,你也不會打掉孩子來照顧我。”“我現(xiàn)在就去打掉孩子,
不讓你們之間因?yàn)槲耶a(chǎn)生隔閡。”徐航川立即慌了:“西西,你這是說什么傻話,
我們兩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你怎么忍心打掉。
”上一世徐航川說要跟陳西西要一個孩子的時候,我提議可以試管,他表面答應(yīng)。
要不是我在臥室垃圾桶里發(fā)現(xiàn)了好多盒他跟陳西西用過的避孕套,我還真就相信了。
我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換來的是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知不知道做試管嬰兒西西要遭受多大的痛苦?
”“她身體本來就不好,你別這么善妒好嗎?老婆。”最后那聲老婆帶了點(diǎn)哄人的意味,
那時候我居然還傻傻接受了。現(xiàn)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極。
徐航川剛對我產(chǎn)生的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他把視線放在我身上:“行了,不就是打個胎嘛,
有什么好矯情的。”“等西西到時候生孩子的時候,不知道要比你痛苦多少倍。
”說完后他走上前,強(qiáng)硬的把我拉起來。因?yàn)榭捱^的原因,我的眼睛很紅,眼里布滿了血絲。
在短暫猶豫過后,他把我按在地上逼我下跪:“道歉。
”我轉(zhuǎn)身抬頭對上他的眼睛:“憑什么。
”他把我的頭擰到陳西西那邊說:“都怪你哭哭啼啼的,差點(diǎn)害得西西打掉孩子。
”我突然想起來,自從陳西西死了老公后便搬到徐家。也是從那時候開始,
只要她有一點(diǎn)不開心徐航川就會讓我下跪道歉。陳西西哭得狠的時候,我要跪到她開心為止。
所以我常常一跪就是好幾個小時,多的時候哪怕是冬天也要跪上一天一夜。
因?yàn)殚L期下跪的原因,我的膝蓋上長出一層繭子。我強(qiáng)撐著小腹傳來的疼痛,
用力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這三個頭跪完,我跟徐航川才算是真的斷了。起來的時候,
額頭已經(jīng)被磕破流血了。“夠了嗎,不夠的話我再磕兩個。
”鮮血順著我的額頭一路流淌在我的臉上,徐航川也被嚇了一跳:“讓你道個歉而已,
你磕這么重干嘛。”我沒回答他的話,開口道:“那我可以走了嗎?”我扶著床沿,
努力的站起身。那三個頭我磕得很重,血液沖破了束縛。嘩啦啦的流在臉上,
那模樣看著恐怖極了。就在我要走出病房時,陳西西暈倒了。徐航川本來準(zhǔn)備上前扶我的,
在看到暈倒的陳西西后,立馬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醫(yī)生,醫(yī)生!”徐航川焦急的喊道。
手里不停地?fù)u晃陳西西,不一會兒陳西西就醒了。“航川,我沒事的,
可能是因?yàn)闋I養(yǎng)不良才會暈倒吧。”醫(yī)生趕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滿臉是血的我。
正準(zhǔn)備帶我去治療,就被徐航川叫住:“你先看我老婆,她肚子里還懷著孩子。
”陳西西是他老婆,那我又是誰,這七年的婚姻到底算什么。醫(yī)生看了眼地上的陳西西,
就斷言說:“沒什么大問題,可能是營養(yǎng)不良,多補(bǔ)充下營養(yǎng)就好了。
”說完焦急地來看我的情況。地上的陳西西見醫(yī)生走了,立馬對徐航川說:“航川,
我好難受,肚子也好不舒服。”徐航川直接命令醫(yī)生先去看陳西西,
醫(yī)生迫于徐航川的權(quán)勢只能聽從。他們把陳西西抬到床上,讓護(hù)士給她打了幾瓶營養(yǎng)液。
陳西西說她害怕打針輸液,非要讓我去坐她旁邊握著她的手才肯輸液。徐航川想去握她的手,
但被陳西西拒絕了。她說小時候打針的時候,都是她媽媽陪著,但她媽媽離世后,
只有我照顧她最多。所以如果不是我的話,誰來她也不輸液。3徐航川聞言,
一把拉過我的手甩到陳西西身旁。我已經(jīng)因?yàn)槭а^多有些失去意識了,
要不是陳西西握著我的時候,使勁的掐我,我可能已經(jīng)暈過去了。醫(yī)生看到這一幕,
焦急地來回踱步:“徐總,這位小姐她的頭傷得很重,如果再不進(jìn)行手術(shù)治療的話,
她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至少讓我們先給她做一下基礎(chǔ)的止血吧。”“不行,西西她怕醫(yī)生,
你們過來的話會影響西西輸液。”徐航川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陳西西說。
更新時間:2025-07-30 17: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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