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慌亂地把手藏進被子里。
這個護身符是我和年僅五歲的女兒最深的牽絆。女兒當初早產,又是試管嬰兒,體質太弱,
生下來連哭都不會,在ICU住了好幾天。醫生都說女兒活不過一周。我急的不知所措,
攀山越嶺跑到寺廟,攀了上萬級臺階,一步一叩頭,才求得了這個護身符。
顧黎川嫌棄我迷信。可過了一天之后,女兒竟奇跡般地有了生命體征,硬是活了下來。自此,
這個護身符一直帶在女兒身上,只是如今她不在了......顧黎川站起身,
居高臨下的壓迫感:“溫璃,這次害念念暈血住院的事我都沒跟你計較,別再鬧了,聽話,
把護身符拿過來。”我撐著身子起來,幾乎一口牙咬碎在肚子里,才把護身符遞了過去。
顧黎川細心地把護身符系到林念手腕上。他看向我,
聲音難得放軟:“改天我們去求個新的護身符給女兒,這個你就大度一點,先給念念帶。
”我徑直越過他,走出門,讓護士給我安排一間新的病房。身后的顧黎川還想說什么,
卻被林念拉住衣袖。我躺在新的病房里,終于獲得片刻寧靜,護士走進來,遞給我一個信封。
我打開,是近年來收到的第十封入職邀請函。我給傅知澤打電話過去,男人的聲音難掩驚喜。
“阿璃,你終于想通了!我會定最快的航班,親自接你過來。”當晚,
我簽好離婚協議書和離職報告,和女兒的骨灰盒放到一起,派專人定時發送。而后,
我打通顧黎川的電話。男人那邊的聲音嘈雜,似乎是在進行一場煙花秀。
“明天是我們的六周年結婚紀念日,女兒說很想爸爸,想一家人一起過。
更新時間:2025-07-30 09:3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