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方面兒癮很重。
所以我挑中了現(xiàn)任老公,一個和我志趣相投的男人。
想著結婚后能一起盡情的玩兒。
然而,結婚百天,我和顧澤言的次數(shù)卻少的可憐,且不暢快。
因為每一次剛進入狀態(tài)的時候,都會被那個女人打擾。
最終,在第十次被她用屋里燈壞為由打斷后,我徹底繃不住了。
“顧澤言,今晚你不準去?!?/p>
“寶兒,爸爸成植物人了,還是因為我?,F(xiàn)在柳姨無依無靠確實不容易,咱們多照顧一下她的情緒,等過段時間就好了。”
他還是去了。
我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和他鬧。
第二天,我把離婚協(xié)議直接甩他臉上。
“離婚!既然你不給我解癮,那就別耽誤我去找別人解?!?/p>
……
我和顧澤言為此冷戰(zhàn)了半個月才和好。
抱在一起釋放欲望,剛進入狀態(tài),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就像沒聽見,雙臂纏得更緊,不住往他身上擠,“阿言……”
可鈴聲卻一直響個不停,像一群蚊子嗡嗡作響,還是打斷了興致。
顧澤言眼底充滿的欲望,最終降了下來。
他一把把我推開,起身接了電話。
我還在留戀剛才的溫存,胸口的潮汐尚未退去,怨懟的盯著他。
卻聽到電話里傳來柳姿嬌柔弱弱的聲音。
“阿言,我做噩夢了,我好害怕......”
顧澤言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立刻就準備下床穿衣。
我沒得到滿足,忙從他身后圈住他的腰嬌喘挽留。
“阿言,再等幾分鐘,等結束了你再過去行嗎?”
他冷漠的掙開我的手,系上襯衫的最后一顆紐扣。
“婷婷,你明白的,因為我,爸爸才成今天這幅模樣,我不能不去管她?!?/p>
我被這番話激怒了。
“顧澤言,顧家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這么多傭人,她有事兒不知道去叫別人?”
“除了我生理期那幾天,她夜夜喊你過去,你真覺得這正常嗎?”
“還有,為什么每一次都是晚上?”
“別說了!”
顧澤言的臉色瞬間變了色。
“不要把柳姨想得這么不堪?!?/p>
我看著他維護另一個女人的樣子,感覺眼前的男人無比陌生。
許是察覺到我的不高興,顧澤言放緩語氣,回身扶著我的肩。
“放心,我就是過去看一眼,沒什么事兒我馬上就回來?!?/p>
顧澤言走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勁。
顧澤言和我一樣,對這事兒是有癮的。
我們婚后的每一次,都被柳姿用各種理由打斷,加上之前冷戰(zhàn)了半個月。
照理說,今夜他應該是難以自控才是,可他接到電話時,卻沒有半分掙扎?
難道,他已經(jīng)在別的地方有出口了?
這個念頭在我心里瘋長,我立刻收拾下床。
我到底要看看,這個柳姿究竟是真的噩夢,還是想的別的。
我剛出臥室門,顧澤言就發(fā)消息過來。
“柳姨剛剛夢到爸了,情緒難以自控,我要安慰安慰她,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你先早點睡。”
等我輕手輕腳走到柳姿房門前時,她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p>
“你爸現(xiàn)在就是個活死人,我一個人該怎么活呀?!?/p>
透過虛掩的門縫,我看見顧澤言的手正溫柔的拍撫著她的后背。
嘴里還喃喃的輕聲安慰著。
這種祥林嫂般的哭訴,從我結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演了不下十次。
每一次,都是我們的歡愛被她一通電話中斷。
顧澤言便義無反顧的棄我而去。
而我來到她房門前,總能看到類似的畫面。
更新時間:2025-07-29 09:37: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