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脫了。”
我將上衣褪了,趴在床上,后背的傷口疼的我眼前一陣陣的暈眩。
“疼!”
趙晏沾著藥的手指剛剛碰上傷口,我便忍不住痛呼出聲,又掉出幾滴淚來。
“忍忍。你…究竟是如何得罪了侯府的人。”
我忍著痛,從枕頭下拿出抱著破碎發(fā)簪的手絹。
跟趙晏講我是怎么被侯府趕出來的。
“當(dāng)年老家的田被村長的兒子占了,我們沒法子來這里投奔親戚。
結(jié)果親戚搬了家,我爹也染了高熱。
我娘就日日為別人漿洗衣裳,才勉強夠爹爹的藥費,實在養(yǎng)不起我,就將我賣進了侯府。
后來我爹病死了,我娘也操勞過度去了,她把唯一值錢的簪子留給了我,讓人送到侯府上偷偷給了我,這簪子就是我娘最后的遺物,也是我最后的念想了…”
“好了。這兩天多休息,別出攤了。”
身后的衣服被輕輕蓋上,我才反應(yīng)過來,趙晏竟是已經(jīng)幫我上好藥了。
看著他轉(zhuǎn)身要往外走,我想也沒想,拉住他的衣角。
“阿晏哥,多謝你。”
這是第一次,我主動接觸趙晏,并且心里沒有絲毫害怕。
他拍了拍我的手。
“安心休息,不用怕。”
更新時間:2025-07-28 17: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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