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竇綰卿的月例是燕窩二十斤、山參五兩、蜀錦十匹,
我母親病重時求你支二兩上好的當歸,你說村婦哪配用這些 !”蕭執想滅火,我一側身,
火團燒了他官服前襟,露出里面打補丁的里衣。皇后抬手,“沈氏,所言屬實?
”“娘娘若疑,可問京城三十七家藥鋪,他們認得侯府賬。”皇后垂眼,“準和離。
”“蕭執治家有過,即日赴皇陵思過。”我摘下鎏金翟冠,隨手扔到地上。“蕭執的誥命,
我嫌臟。”皇后盯著我,忽問:“想要什么補償?”我福身,姿勢歪斜,像市井婦人。
“娘娘若想吃桂花蜜,改日來沈記坐坐。如今一兩黃金一滴,童叟無欺。”轉身,
鞋底碾住蕭執衣角。風一吹,三十年的濁氣全散了。“永寧侯完了!”“那女人夠狠。
”“聽說她手里握著鹽引,富得流油。”母親,今日這口蜜,我自己釀。
竇綰卿乘著小轎到了我家門前。有人低聲私語:“是沈老板之前的寡嫂,懷了侯爺的子嗣,
今日來討公道!”身后簇擁著她娘家舊仆與三五個說親幫腔的婦人,嘴里直呼冤屈。
“沈氏當年害她孑然一身,如今又自己帶著錢財跑了!”我淡然一笑,
“你如何得證是侯府的血脈?”仆婦立刻高聲嚷嚷,“守寡三十載不改,侯爺不忍她孤苦,
才有今日之果。”“沈氏不管就是要了她們母子的命!”我和離已然盡人皆知,
竇綰卿來碰瓷真是自取其辱。“這孩子真是侯府的?”竇綰卿掩面抽泣,
更新時間:2025-07-25 19:0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