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灼的懷抱像火爐一樣,叫我委屈卻又安心。
我察覺他在盯著我。
“是不是冷了?”
他小聲趴在我的耳邊問道。
然后連夜去翻箱子,被看守的護衛當作賊人來犯。
驚擾了整個衛隊不說,他還抱了三床被子搭在我身上。
差點熱到把我送走。
那夜之后,我再也不敢動歪心思了。
我從始至終都沒想過他要娶我當正妻。
“你要知道在大家眼里我只是個寡婦,我沒資格當。”
蕭灼又來捂我的嘴了。
“你只要說你愿不愿意?除了你以外,沒人有資格當我的王妃,只有你!”
我連連點頭,蕭灼這才滿意地松開手。
“你要把我捂死啊。”
他眼巴巴地跟我說對不起。
“我們西南跟京城可不一樣,在我們這兒寡婦也沒什么叫人看不起的,即便別人知道你有過丈夫兒子,也只會夸你好生養!”
越說越離譜,我急得去掐他的腰。
“蕭灼,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才好生養!”
蕭灼不以為恥,反倒讓我摸了摸。
“看見沒,我這胸這屁股,要是換成女人還真說不定呢,不過現在也說不準,等我們結婚了,為夫叫你見識見識三年抱倆的厲害。”
我氣喘吁吁地松開拳頭。
這些年,蕭灼的圣賢書怕是真的都拿去喂狗了。
西南王府遠離京城。
婚后我倆的日子如蜜里調油。
溫存完后,我癱在書桌前看他將掉落的書籍撿回來。
其中有一封紅箋的書信。
“這是什么?”
“太子殿下傳來的密信,對了,你叫我打聽的事情我已經打聽好了。”
蕭灼給我遞來一份信箋。
當年,我收到親王府給裴鈺的密信。
這才知道沈婉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裴鈺的。
沈婉流落在江南最大的妓院,她文采斐然,以賣藝不賣身吸引了眾多恩客,有人試圖強迫她卻寧死不從。
后來不少才子為她寫詩稱贊她剛烈貞潔。
裴鈺跟親王去江南治水時便遇到了沈婉。
貪圖美色的親王一眼便喜歡上這個美艷的揚州瘦馬,沈婉卻堅決不從。
她在江南聲望不低,哪怕是親王也不能逼迫她。
更何況她整日待在醉仙樓,這背后的主人也是江南的一方大吏,即便是親王也不愿去觸霉頭。
最后還是沈婉認出了裴鈺,年少的情誼叫她被迷了眼,裴鈺也如愿贖她出煙花之地。
可親王的密信卻指明裴鈺只是替親王養著她。
那日中秋,她以為是和愛人情誼相融。
實則裴鈺將她灌醉后就回府了,她被親王折騰了一夜,最后被親王府下人抬進了裴鈺書房的暖閣。
她自以為的貼心夫君,不過是靠賣她升官的魔鬼。
萱草閣本身離前院就近。
裴鈺更是直接將守衛挪到了萱草閣后的二進院門。
方便了前院的親王施為。
夜間點了迷香,她便是困于籠中的稚雀。
親王裴鈺還有她身邊的下人,每一個都瞞著她。
那日她大著肚子來找我,我有想過告知她真相與她合謀。
更新時間:2025-06-24 18:38: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