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ICU打著點滴,首富妹妹忽然不穿衣服的闖進病房:
“雖然我只是個被抱錯的假千金,但我還是用自己的清白照片換了1000個治病盲盒,來為姐姐治療!”
丈夫大喜過望,立刻在盲盒里抽獎。
將有嚴重潔癖的我送到盲盒中抽出來的鄉下養豬基地進行治療。
我被馴化成一頭豬,每天被豬壓在豬圈欺凌。
半年后丈夫來接我回家,家人都對我珠圓玉潤的模樣十分滿意。
直到我趴在地上大口吃著泔水,丈夫才悲痛的說:“養豬場的治療方案,是芊芊犧牲清白,從1000個盲盒中抽出來的最佳方案。你不好好治療,還吃這么惡心的東西糟踐自己,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這時醉酒的村漢闖入人群,不顧我旁邊站著的丈夫,直接撩開我的衣服:
“不愧是城里來的女人,就算被全村人睡過十遍,還是這么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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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林周毅攜世界頂級治療團隊來為我檢查身體時,動靜大到驚動了全村人。
我被換上宛如奢華貴婦的大紅色低胸禮服,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林周毅面色緊張,眼里帶著數不清的關懷愛意:“晚月,這半年來你遠離喧囂,在這避暑山莊清靜修養,身體有沒有好一些?”
他雖然在詢問,可眼中的驚喜已經溢于言表。
我透過車窗。
看到此時我面色紅潤,身體豐滿,不但沒有之前病床上的弱不禁風。
反而展現出強烈的生命力。
林周毅忍不住感嘆:“真不愧是淺淺付出清白換來的法子,對你果然有效!”
我眼皮抖了下,聽見那個名字時就好像被誰狠狠抽了一鞭子。
丈夫眼底閃爍著驚喜與愛意,上前想要攙扶著我坐車,卻在剛牽住我胳膊時愣住了。
“晚月,你衣服底下的肌膚,怎么硬的像石頭?”他不相信地摸著我的胳膊肩膀,又摸向我的胸骨腹肌:“你半年前還是弱不禁風的患病大小姐,如今怎么好像有了堪比特種兵的肌肉?你這半年是不是受了什么磨難?”
我嘴唇微動,還未開口,白淺淺已經委屈著沖出來:“姐夫你說什么呢!我經常來看望姐姐,怎么可能讓姐姐吃苦?!”
還未說出口的話霎時間被我咽回肚里,我死死咬著下唇,腦海里不斷閃過這半年來的痛苦:妹妹白淺淺每次來看我,都必定會拿鞭子抽我,還會對我電擊,把我頭按在水池里、讓數不清的男人排隊侵犯我。
每次我因為缺氧窒息而全身緊縮顫抖,都會令那些男人興奮地怪叫。
妹妹更是以此為懲罰,這半年來只要我稍有不順從,就要讓我窒息痙攣十次。
我踉蹌著前撲,就要給白淺淺跪下迎接她的到來。
卻見她驚叫一聲撲進丈夫懷里:“姐姐你表情好嚇人,看起來像要殺了我一樣!”
我僵在原地,不知道她這道指令是什么意思。
抬頭卻看見林周毅那充滿指責的眼神:“晚月,淺淺可是你的恩人。半年前可是淺淺犧牲自己的清白,才從神秘高人哪里換來1000個治病盲盒,找到治愈你的方法。就算你過去再不喜歡她,就說這半年她的付出,你也要衷心地謝謝她。”
就連爸媽也責怪埋怨的說:“淺淺既溫柔又懂事,主動替全家照顧你半年,你但凡還有一丁點人性就應該感恩她這半年對你做的事。”
更新時間:2025-06-24 11:5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