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安安被毒蛇咬傷急需血清治療,知青老公卻讓大夫把血清讓給了他老師的女兒蘇惠英。
我哭著求老公顧松華救救安安,他卻以為我在無理取鬧,還把我和安安趕出了家門。
安安死后,我才知道咬蘇惠英的只是菜花蛇,根本用不上血清治療。
我帶著安安的骨灰上門質問,顧松華卻將安安的骨灰打翻:“我不就是把惠英接進門照顧,你至于用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小手段威脅我嗎?”
“大不了你帶安安回來,我多陪陪他。”
我冷笑一聲,轉身給殘疾首富打電話:“我會在三天內離婚,然后嫁給你。”
對面笑著問:“我雙腿殘疾,你確定想好了嗎?”
……
“三天后,只要你來接我,我就嫁。”
對面淡淡應聲答應。
我掛斷電話,顧松華就冷著臉在公共電話亭旁訓斥我:“姜淑珍,是不是你買毒蛇去咬惠英,來報復我把你和安安掃地出門的事?”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的決定,你為什么要把氣撒在別人頭上?”
我剛想為自己辯解,他卻給了我一巴掌。
“要不是我及時發現,你差點就害死一條人命,快點帶著安安跟我去給惠英道歉。”
“她今天要是不原諒你,你和安安都休想有飯吃。”
我冷哼一聲:“安安已經死了,我也沒做過這些事。”
“咱兒子只不過被菜花蛇咬了,根本死不了,你怎么惡毒到自己兒子都詛咒。”
顧松華憤怒的強拽著我回家。
蘇惠英哭著撲到他懷里訴苦:“松華哥,別離開我太久,我怕嫂子再買毒蛇來咬我。”
顧松華見狀趕忙將我推倒在地,柔聲安慰懷里的她:“別哭了,你嫂子她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打斷她的腿。”
蘇惠英擦了擦眼淚,走到我跟前沖著我笑了笑:“嫂子她肯定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誤會了咱們清白的關系。”
我瞧著他們眼底暗送秋波,冷哼一聲:“有本事勾引男人,怎么沒本事承認?是怕別人戳你們脊梁骨嗎?”
蘇惠英含淚搖頭否認。
顧松華卻以為我在故意為難她,氣的把我扔到閑置的豬圈里綁了起來。
為了教訓我,他特意去抓了二十條菜花蛇扔到豬圈。
很快,密密麻麻的菜花蛇爬到了我的身上。
想起兒子被毒蛇咬的畫面,我臉色蒼白的求他:“顧松華,你放了我,把這些蛇拿走,我愿意和你打離婚報告,成全你和蘇惠英。”
顧松華冷笑一聲:“你以為離婚就能償還你犯下的過錯嗎?就算是兒子來我跟前替你求情,我也要讓你嘗嘗被蛇咬的滋味。”
提起早死的兒子,我心底一片蒼涼。
安安早就因為他的偏心死了,哪還能站在我身前,握著小小的拳頭保護我這個沒用的媽媽。
顧松華見我眼角泛紅,剛要伸手打掉爬上我身體的菜花蛇,卻被蘇惠英的聲音叫住。
“松華哥,有蛇,快來救我。”
顧松華毫不猶豫的跑到蘇惠英跟前,替她打死了一條毒蛇。
毒蛇徹底死亡后,他將毒蛇甩在我的臉上罵我:“姜淑珍,你心思惡毒就罷了,為什么還要唆使兒子放毒蛇咬惠英?”
更新時間:2025-05-09 20:23:22